同窗們背後裡都喊他“白毛性福男”,都說他豔福不淺,有倆絕色mm,每天早晨左擁右抱不曉得有多歡愉。
大呼一聲,再次撲向紅毛厲鬼,想跟他掠取眼睛。
一聽紅毛厲鬼已經把太一神像眼睛扣下,我內心再次冒出了火兒:“彆想走,把我家神像眼睛留下!”
我看著他,不置可否。我在黌舍時,傳聞他另有個外號,叫“扯謊大王”,提及謊來臉不紅心不跳,把誰都唬得一愣一愣的,絕對被我能扯。麵對他這時的話,我不曉得是真是假,該信還是不該信。
“蕭道然,看在我你同窗一場的份兒上,能不能給個麵子,咱不要再打了。”
我一驚,扭頭一看,是那老頭兒。老頭兒緊緊拉住我的手,語氣隨和地說了句讓我如何也冇想到的話。
張國振聽我這麼問他,朝神像看了一眼,然後撇下我走到供桌前,把供桌上的兩根祭蠟撲滅,房間裡頓時敞亮很多。隨後張國振把手裡火機燃燒,塞進褲兜,向後發展幾步,貓下身雙膝跪地,恭恭敬敬衝神像磕了三個頭。
我在一旁冷冷看著他一係列行動,心說,裝啥好人!
我真冇想到幾年不見,這位學長竟然成了這個模樣,還是滿頭白髮不說,臉上的皺紋都快趕上我爺爺的多了,這莫非就是他每天早晨左擁右抱的了局麼?嘿嘿嘿,不得不說,有點兒該死啊!
我不曉得紅毛厲鬼和張國振之間啥乾係,紅毛厲鬼幾近對張國振唯命是從。就見紅毛厲鬼把手裡的兩顆眼球遞給張國振,也學著張國振的模樣,給太一神像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