嗬嗬嗬嗬……我內心苦笑著,走出了本金配房。
但是,如果麵對實際的話,總總跡象表白,她指令人作案的能夠性很大,她曾試圖將圓濟的手砍下,幸得被我攔下騙住,要不然……
本金呆呆看著桌上的斷手,如有所思,接著問:“如果現在讓你猜測,你感覺,你本木師叔的手,會不會和你們打仗過的那些邪教徒有關,會不會就是那些人所為?”
我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,抬頭朝天上看了一眼,隻見碧空高遠,湛藍如洗,廣漠澎湃,讓人不覺胸懷大暢。
寺院裡陽光亮媚,氛圍大好,和本金配房裡壓抑詭譎的氛圍比擬,構成了光鮮的反差,彷彿一個天國,一個天國,而我,就像一隻剛從天國一腳跨進天國的惡鬼。
我剛想到這兒,就聽本金再次說話,並且,他把話鋒一轉,問我說:“你奉告我,你和圓濟是不是和邪教的人打仗過?”
隨後想到老婆子,內心的衝突再次膠葛。不過,我卻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,回了本金一句,“是的。”
因而,我忙問他:“那您接下裡籌算咋辦呢?”
之前,那些被我用“請神步”請來的小鬼兒們也說過,爺爺常常在金燈寺四週轉悠,行跡詭秘,誰也不曉得他來這裡轉悠啥。爺爺的詭秘,會不會和本金有乾係呢?
本金聞聽,長長歎了口氣,然後再次雙手合十,唸了一聲佛號,臉上頹廢之色,難以言表。
我一聽,忙點了點頭,順水推舟說:“您猜的一點兒冇錯,我們是承諾過他們一些事,絕對不說出去,要不然,他們也不會放我們……”說到這兒,我頓了一下,偷眼瞥了瞥本金的神采,見他冇有暴露質疑,因而誇大其詞接著說:“圓濟的手也差點被他們砍掉,我們此次能返來,實屬幸運,九死平生,以是有些關於邪教徒的話題,我們不敢胡說。”
“這個……”我把頭低了下來,眼睛看著腳尖。從內心深處來講,我不想對本金說實話,不為彆的,就怕說出實話扳連到她。這件事,她的懷疑最大,但此時現在,我內心深處,對她還抱著一絲但願、一絲胡想、乃至是,另有一份似有似無的信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