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蕭道然,如何纔過來呀,我都等你好半天了。”
我驚詫了:“你到底在說甚麼啊,你想讓我趁火打劫,偷李瘸子家的東西?你……”
一邊走,一邊想,手裡緊緊攥著玉刻,內心衝動的恨不能衝上山頭兒,仰天長吼幾聲。
柔兒咬著褲腿兒不放:“你傻呀你,這是一件古物,從它收回的氣味我就能聞出來,不但值錢,還能辟邪,你不是一向想掙錢重修道觀嘛,把這個賣了,夠你蓋十座的,你現在如果還歸去就吃大虧了,好好想想!”
看著李瘸子臉上驚詫的神采,我心說,壞了,如何說漏嘴了呢,如果他接下來問我,你如何曉得的這是件寶貝,我該如何說?
我忙抬手往頭上一摸,一陣刺痛傳來,把手收回放麵前一看,還真是血。
同時,我靈機一動,對李瘸子說:“李爺爺,您看看,我說對了吧,您那噴嚏流出來的鼻涕,是紅的吧?”
柔兒冇等我說完,立即叫道:“你冇偷嗎?我親眼看著你把寶貝從茶幾底下拿出來,又裝進上衣兜裡的。”
李瘸子嗬嗬笑了:“二傻?你哪兒點傻了,我看你這孩子品德挺好的。”
十五分鐘後,大功勝利,李瘸子拿出一麵小鏡子,讓我照照。
“你到底在說甚麼呀?”我給柔兒搞胡塗了:“我哪兒來的寶貝,就是我真有寶貝,我也不會不認你這個朋友呀。”
不得不說,柔兒牙口兒真好,不但不聽我說,竟還死死咬著我的褲管不放,我掙了好幾掙,愣是冇擺脫,最後一用力兒,噝啦一聲,褲管破了大洞,柔兒咕嚕一下,滾在了地上,我見狀抬腳就走。
李瘸子說著,把玉刻又塞給了我:“既然你喜好,爺爺就把這玩意兒送給你了。”
柔兒把嘴一撇:“我可冇你設想的那麼不講義氣。”
當我來到山梁下,籌辦一口氣登上去的時候,俄然聽到身後有人喊我名字。
我接過鏡子,打眼往鏡子裡一看本身那顆腦袋,比燈膽還亮,真不愧常常給和尚刮禿瓢的熟行兒,就彷彿我自打一出世就冇長過甚發似的,這如果站在太陽底下,估計都能反光。
我對柔兒說:“算了吧柔兒,不管多好的東西,隻要不是我的,我決不會要,更何況是偷拿彆人的。你放開我,讓我給人家送歸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