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再次苦笑,忸捏地說:“對不起啊歐陽蜜斯,我明天,明天是喝多了,我到底說……”
“你、你、你……不準你叫我歐陽蜜斯!”歐陽雯冰不等我說完,嬌嗔著打斷了我。
“那我叫你甚麼?”
“還不出去,我要換衣服了,出去!”歐陽雯冰肝火充滿絕美的臉頰,不由分辯,咬牙切齒把我轟出了房間。
這是誰的房間?我如何會在這裡?一個不好的預感竄裡腦海,渾身打了激靈,驀地從床上坐起,發明本身上身赤裸著,撩開被子一看,本身隻穿了一條內褲!如何回事?我不是在和歐陽雯冰喝酒嗎?如何……
“是嗎?”我眨了幾下眼睛,又用力兒回想了一下,彷彿真的甚麼都冇說,也彷彿說了甚麼,真的記不起來了。我迷惑地問:“我真的甚麼都冇說,直接睡著了嗎?”
不對,這不是我的房間,被子色彩不對,並且我的被子冇這麼香!
“我是不是做夢了?在夢裡,我是不是哭過?是不是喝醉過?是不是聽到過一些令我難以接受沉痛的訊息?那是些甚麼樣的訊息呢?我如何想不起來了?為甚麼我的內心這麼痛?如何感到痛不欲生呢?”
我頓時感受本身頭都要炸開了,我真是說過這些話嗎?真的說過嗎?我他嗎咋一點都記不起來了呢?
“你醒了?”
我額頭冒出了盜汗,明天早晨必然是喝醉了,酒醒跋文不起之前的事,也在道理當中,但是……我明天是不是趁醉對歐陽雯冰做了甚麼?要不然,我如何會躺在她床上?她又如何會穿戴寢衣坐在床頭?
想到這些,我內心感到一陣慚愧,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,把頭一低,不敢再去看歐陽雯冰。
不過,我感覺本身厥後,又說了些甚麼,也做了甚麼,彷彿還是最不該該做的事,到底是甚麼事。
認識垂垂迴歸了逐步復甦的大腦,我轉動著眸子向房間裡看了看,和我房間寢室的格局一樣,佈局也一樣,但細節稍顯分歧,因為我寢室的打扮台上,冇有女人所用的物品,這間寢室的打扮台上,竟然放著髮夾、口紅之類的女人用品。
“當然是真的,我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孩子,衣服都在這裡,我現在是來這裡換衣服的。”歐陽雯冰臉頰微紅,對我篤定說道。
我被女人美好的聲音嚇了一跳,聲音很熟諳。我驚栗地扭頭看向那女人――歐陽雯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