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內心一陣鄙夷,死丫頭要不要再逼真點啊!他孃的,哪個演出學院跑出來的坑爹門生?演技咋這麼高呢?都丫趕上專業演員了都!
我忙側身向中間一閃,躲開幾個村民,大喊一聲:“先等等!”緊接著,我抬手一指老婆子:“你們說我欺負這兩個女孩,有甚麼證據?”
兩個女孩聞言,同時瞪了我一眼,高個後代孩咬著銀牙說:“不要臉,做了還不敢承認!”
就在老婆子話音式微,幾個熱血村民還冇反應過來之際。一向在中間冇吱聲兒的,圓分他爹本塵暴喝了一聲:“圓蕭,你太在理了!身為佛門弟子,如何能說出如此有悖人倫的話,圓覺圓悟,還不把圓蕭押下去!”
年紀較小的女孩聞言,抹著臉上的眼淚,點了點頭,把手伸進褲兜裡,從內裡取出一樣東西,然後平托在手掌心,走到本塵近前,先給本塵看了看。隨後,又舉在手裡,讓世人看了看。
見倆和尚衝我過來,本身想躲,隨後轉念一想,被和尚抓住,總比讓那些村民抓著強,和尚還能顧及同門,那些村民但是啥也不說,並且都在氣頭兒上,搞不好一上來先把我胳膊撅折了。
“先痛打他們一頓,再送去公安局!”
老婆子聽本塵說完,小小駭怪地看了本塵一眼,她冇想到一個看似木訥的和尚,還挺能說。不過,她嘴角隨即掛起一絲陰冷的笑意,彷彿早有籌辦,她冷瞅著本塵說道:“你也跟我要證據?那好吧……”老婆子說著,扭頭向年紀較小的女孩說道:“閨女,把你明天夜裡從這小牲口衣服裡取出來的東西,給這位大和尚看看吧。”
老婆子這麼一問,人群再次沸騰。
我見狀剛要開口挖苦,就聽那老婆子啞著嗓子說話了:“臭和尚!你欺負了人家女人,還要人家說出你欺負他的過程,你還是不是人!”
“你耍地痞,你脫我褲子,把我、把我……嗚嗚嗚嗚……”女孩刹時滿臉通紅,話還冇說完,竟捂著臉哭上了。
“你、你、你……就是你,你、你脫我褲子,你、你耍地痞!”春秋較小的女孩,狠狠指著我,咬牙切齒。
再說,這老婆子固然口音是我們本地的,聽著卻非常彆扭,彷彿剛剛纔學會我們這裡的方言,另有老婆子的啞嗓子,底子就不是的聲帶裡的原音,彷彿在決計啞著嗓子做假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