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但是我們另有彆的挑選麼?我們唯有死戰到底。”達爾海德皺著眉頭,他跟著尤勒斯的目光看向遠方。
熱血在騎士們的心中翻湧,連日遭到打擊而低迷的士氣重新被這麵旗號激起出來,很多年青的遊俠騎士放聲長嘯,慎重的王國騎士們也熱血彭湃。
公爵曉得本身不能坐以待斃,蠻族人已經將全部公國的北部打成一片廢墟,他如果持續躲在城堡內裡死守,那麼蠻族人打到裡昂納賽城下是遲早的事。
“卡拉德?出來吧,我曉得你在那邊。”尤勒斯取下了本身有金色獨角獸雕像的十字盔,暴露了他剛毅的麵龐。
達爾海德見狀對勁地點頭:“解纜!”
…………
佈列塔尼亞的騎士雄師緩緩進入疆場,騎槍的槍尖和利劍的劍刃在白雪暉映下閃閃發光,富麗的衣甲和整齊的行列的確就是一副美好的巨型風景畫。
卡拉德見狀沉默不語,或許他以為達爾海德的打算也有幾分事理。
“我的公爵,軍隊的士氣不高,狀況有些低迷,我們如許冒然反擊,是否有失考慮?”雷恩伯爵看著輿圖,他的神情中帶著一些憂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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聖盃騎士艾森的盔甲和罩袍上有些破壞的處所,他並未多說:“我的公爵,不管如何,我都將與你同在,以密斯之名戰役,至死方休。”
卡拉德對尤勒斯這位本身亦師亦友,亦兄亦父,嚴格意義上來講是姐夫的聖盃騎士長報以極大地崇拜和恭敬,兩小我曾經並肩作戰過多次,也正因為如此,他才勇於出口扣問尤勒斯,不然在佈列塔尼亞,聖盃騎士的話語就是真諦,不容任何質疑和輕瀆。
“嘟嗚~”婉轉雄渾的號角聲在騎士雄師中吹響,騎士們簇擁在初代裡昂納賽公爵席爾魯夫的戰旗下,號角聲始終不斷。
“那是……是密斯賜賚的旗號!”第一個識貨的騎士瞥見了這麵大旗,他不成思議地說道:“這麵旗號必然跟著亞瑟陛下一起戰役過!”
冇錯,北方蠻族人信奉渾沌,他們的戰役力比擬起佈列塔尼亞的步兵來講,彆說以一敵五,以一敵十都冇有題目,步兵們很輕易就會被勇悍的蠻族兵士擊潰,唯有接受嚴格軍事練習的騎士能夠連合在密斯的大旗下,對抗可駭的蠻族。
這是一麵長長的白底軍旗,潔白如雪,旗號上披髮著淡淡的靈光,刻繪著一幅畫麵。
“密斯,請賜賚我們力量,和勇氣,讓我們持續戰役下去,你虔誠的信徒尤勒斯在此發誓,我們將以你的名號,戰役至最後一刻,直至終焉之時的到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