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咣噹!”亭子中傳來天後茶杯落地的聲音。
此令一出,數百長戟齊齊刺來。
“這麼說來,你是來幫苟寒山頂罪的?你覺得如許就能救苟寒山了?你要想清楚,你能在本宮麵前說這幾句話,本來就是用你的性命作代價的。”
幾個甲士抓起一名少年,押向砍頭樁,劊子手已經立好了姿式,廣大的長刀倒映著通紅的朝霞。
“好,好,好!”天後連說三個好字,大聲喝道:“眾將士聽令,押下三皇子等待發落,場內其他人等,殺無赦!場外跪地不起者,殺無赦!”
“為何不能殺?他雖是本宮外公,但何曾把本宮當過外孫女!”天後憤然道:“本宮隻是讓他寫幾個字,幾個字罷了,他卻甘願丟掉全族性命,也不肯寫這幾個字。莫非不該殺嗎?”
“嘩!”周遭將士一片嘩然。
場中激鬥已經白熱化,葉冬固然煉過體,但那裡抵擋得住幾大神將圍殺,已經垂垂不支,此時葉靈昭飛身而入,擋在眾神將的麵前,道:“眾位神將,此人不能殺!”
“葉冬,你救過我一命,你放心,明天我葉靈昭豁出去也必然會救你一命!”
“講理?”小亭中的女人一陣恥笑,道:“你有甚麼理?本宮倒無妨聽一聽?”
葉冬不緩不慢隧道:“苟老是忠臣,天後為何要殺功臣?”
“忠臣?哼,何故見得。”
葉冬一個箭步向前,右手一把托住刀刃,掌中鮮血如雨般落下,道:“殺得夠多了,不要再殺了。”
誰知董長命不知從那邊冒了出來,拱手道:“迴天後,與獸人族的最一戰,我們神國將士確切是輸了,但不知為何獸人族莫名其妙退兵了。”
葉冬當真地點了點頭,道:“多少是有一點吧,不然呢,天後覺得是甚麼啟事讓獸人族退兵了。是因為神國將士悍不畏死的戰役嗎?”
天後一時啞然,細思之下,與獸人族那一戰博得是有些莫名其妙,反問道:“莫非不是嗎?”
葉冬立在中心,任由長戟戳刺本身的身材,他巋然不動!右手一掃,統統長戟紛繁折斷。
“降雪縱有九個膽量也不敢,其彆人都能夠殺,但那人真的不能殺!”
“刀下留人!”葉冬大呼一聲。
葉冬曉得這幾人是硬點子,不敢硬碰,趕緊召出何世清。身穿黑袍的何世清刹時擋在葉冬的麵前,健旺的身形擋住一個又一個守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