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糟糕,他要破陣,他描畫的那些處所滿是陣腳地點!”華青鬆看了半晌失聲驚叫。
“你想多了。”戚靖春擺手道,“他如果大宗門的弟子,我們哪敢與他為敵,他自報個流派就能嚇退我們了,還廢這麼大事做甚麼?”
二人在院落中纏鬥,劍氣縱橫,均是冒死招式,戚靖秋旁觀了半晌蹙眉道:“這小子的劍技神通非常短長,修為比華師兄低還能與他打成平局,你說他會不會是甚麼大宗門的弟子啊?”
二人苦戰好久,華青鬆到處受製,每次脫手的方位都被李阡陌提早預感到,讓他愁悶不已,這還不止,李阡陌還能瞧破他渾身的馬腳,每次的出劍方位都刁鑽非常,這讓他有手腳被縛的感受,三炷香的時候竟比三年還難過。
貳心中惶恐不已,悄悄忖道:“奇特,這小子的身法和脫手角度竟如此刁鑽,不但等閒躲開了我的一擊,並且還能反擊我的馬腳之處,他是如何發明的?”
他說著取出一塊八角銅牌,左手端住,右手在上麵描畫起來,口中還唸唸有詞,李阡陌曉得他這是要啟動陣法了,不能再坐以待斃。
李阡陌聞言嘴角一揚,嘲笑道:“找幫手麼,那我也不客氣了。”
他目視李阡陌,心念急轉,故意想讓兩個師弟前來幫手,何如拉不下臉,隻得硬著頭皮持續揮劍殺向李阡陌。
“奇特。”戚靖秋俄然撫顎沉吟道,“前次見到他時纔是引氣九重初期的修為,這才一年不到的工夫,他的修為怎地進步了這麼多?”
“嗯,大哥言之有理。”戚靖秋聞言點頭,持續旁觀二人打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