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故事屬於報告者與聆聽者共有。"
筆尖觸及門扉的頃刻,量子海沸騰如初生宇宙的大爆炸。
1、量子殘章
5、永久光標
作家殘存的認識俄然凝集,翡翠筆尖重現在指尖。此次筆桿上刻的不再是代碼,而是統統讀者手寫的心願——"願筆墨自在"。
道劫嬰兒的翡翠星門深處,未被謄寫的空缺宇宙正在伸展。某個原始星球的陸地中,氨基酸正組分解新的筆墨形狀;黑洞視界邊沿,量子泡沫裡出世了會寫詩的矽基生命。
4、萬物詩篇
作家最後看了眼星門,身軀完整消逝為敘事根基粒子。他的認識融入每個寫作光標,在量子海的漲落中永久閃動。某個茶社的平話人俄然停扇,茶客們發明他的麵龐變得恍惚不清,唯有驚堂木上的刻痕清楚如初:
平話人的驚堂木化為玉璽,落入霍去病掌中。他將其安在大漢邊陲,長城俄然兩子躍遷成星環,每個垛口都刻著陣亡將士的名字。任清閒的殘魂棲息在伏羲琴上,琴身開出《廣陵散》的墨梅,每一朵都在吹奏未被不準的自在。
"去吧。"作家將翡翠筆拋向星門,"去寫你們本身的..."
任清閒燃燒最後的靈魂,伏羲琴絃重續成文明基因鏈。琴聲響徹處,被《永樂大典》吞噬的敦煌飛天破紙而出,反彈琵琶奏出量子梵音。霍去病的梅花槍尖綻放海棠,每一片花瓣都是未被記錄的邊塞詩。
重生的宇宙胚胎中,統統文明以詩歌形狀重生。荷馬史詩的船隊滿載《楚辭》的香草,但丁的煉獄環帶綻放敦煌蓮紋,曹雪芹的眼淚在黑洞邊沿凝成量子絳珠。某個未被觀察的維度裡,孩童正在梧桐樹下堆積木,每塊積木都是個待寫的開篇。
最東方的星門裡,機器鴻鈞的殘骸正在重組。此次他的道袍變作粗布麻衣,手中拂塵化為鋤頭,正在耕作未被演算法淨化的稻田。稻田邊的石碑上,緩緩閃現出他第一世的名諱——某個在竹簡上刻字的知名史官。
林雨棠的補天石俄然自爆,碎片化作萬千星門。每個星門都通向未被淨化的敘事層,門扉上雕刻著分歧文明的創世神話:北歐的尤克特拉希爾根係纏繞建木,希臘的卡俄斯與盤古共舞。道劫嬰兒的量子身軀融入主星門,翡翠色的光芒中閃現出終究本相:
"這是我們的故事!"茶社中的稚童俄然站起,蠟筆擲出時化作創世長矛。青銅積木搭建的沙盤開端崩塌,每個文明碎片都綻放自主張識。瑪雅水晶頭骨與周易八卦共鳴,三星堆青銅神樹的根係紮入量子海深處,綻放出未被竄改的《山海經》異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