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已深了,天子的寢殿裡,燈火還是一片光輝。
“我平時說話很多嗎?”性德冷眼看他。
性德隻是挑挑眉,淡然凝睇阿誰又埋下頭,持續寫信的笨伯玩家。
“如果你身後關了機,則全部太虛天下完整消逝,但如果不關機的話,太虛的天下仍能天然運轉,不會因為任何人的滅亡而竄改。以是,你能夠試著去愛她,並且,她不是愛著你嗎?”
“我不必有甚麼設法,實在這件事你早就想定了,該做的籌辦也做足了,我再問你,不過量此一舉。”
容若寫兩筆,停下,皺著眉頭,想半天,再寫兩筆,然後再停下,皺著眉,再想半天,然後把紙一揉,扔開。攤開一張新的紙,持續反覆以上過程。
性德卻隻毫無震驚地問:“必然要走嗎?”
容若齜牙咧嘴,做吃痛狀。
“我有你這個全能保鑣,有甚麼可駭的。”容若答得有恃無恐。
“你怕她涉險,就一點也不怕本身碰到傷害?”
容若側頭望著性德:“你有甚麼設法,也能夠奉告我,不要悶在內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