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回宮,容若就對著性德慘叫:“天啊!另有比皇家停止婚禮更辛苦的事嗎?我累得像條狗。”
納蘭玉低呼:“你把他們如何了?”
“送你歸去送命嗎?”雪衣人嘲笑:“秦王對你的寵嬖也不過如此,一傳聞你救了蕭逸,就讓人把你當犯人一樣押歸去。你覺得,你歸去,還活得成嗎?”
性德順手遞杯茶給他喝:“你自找。”
“霍將軍,你如何來了?我聽飛報說,皇上派來商談婚事的正使是淩大人,並且此時應當也還在路上,為甚麼”
納蘭玉撫胸不語,神采慘淡。
在很多人的非議聲中,在很多人的反對聲中,皇太後與攝政王的婚禮,終究停止了。
“納蘭公子,到底如何回事?”
他不去看彆人的神采,也不管這些人眼中的思疑有多麼深,自顧自又上了馬,轉頭凝睇楚京,心中無窮欣然。
受他真力所激,納蘭玉麵無赤色,俯胸哈腰,低聲咳嗽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