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彆人早都識相地退下走了,蘇良和趙儀滿肚子疑問想開口,容若卻已經道:“明天讓性德和你們說吧!今晚我有事和性德籌議,你們先等等吧!”
蘇俠舞一舞,極儘了塵凡之美,性德作舞,倒是塵凡以外,天人之境。
肖鶯兒屈膝跪下,垂首道:“各處的構造、暗樁都是之前主上所佈的,鬆風那邊,有構造圖、暗樁漫衍圖,主上隨時能夠變更點竄,隻是主上向來不說,部屬就統統遵循之前的安排行事。部屬冇有思慮到主上不知,未加稟報,還請主上降罪。”
性德後退的步子,如日升月落,天然之道,六合之則,流利若萬川歸大海,月輝照大地,不為外力所能動,不是世人所能阻。
容若內力淺,武功低,聞此歌聲,也覺心搖神動,幸虧他武俠小說看很多,經曆足,吃緊忙忙撕了衣衿堵住耳朵,狂跳的心垂垂平複,卻見麵前,絕世舞姿,猶不由有些心蕩神馳。
蘇俠舞的舞姿卻冇有停,性德攬她之時,她隻靠入性德懷中,卻又一旋而出,旋舞如花,超脫如水,花間流水人如月,竟是一起輕舞著向外而去。
蘇俠舞卻隻是自顧自作舞,揮手便是千種風情,裙動處暗香四溢,旋舞之間,已追上性德,眼若秋波醉,腰若雲山倒,身姿風折柳,曼妙非常地向性德傾去。人間男人,逢此才子,誰能禁得心動,誰不會,伸手去攬那垂垂靠近的纖腰。
但僅僅,隻是幾近。
容若心中驀地一緊,想到性德現在的狀況,倒比那一指直衝他來還要惶恐,一聲驚呼幾近脫口而出,耳邊卻俄然聽得一聲輕笑。
麵前青石門路、花草水池,彷彿都隻是她的舞台,隻為供她縱情一舞。
那幫猖獗地撲過來的日月堂妙手,竟真的前後停下步子,喘氣著,茫然望望四周,臉上垂垂浮起驚駭羞怒之色。
蘇俠舞且歌且舞,固然碰不到性德,卻老是不差毫厘地緊跟在他身邊,揮指拂袖間,殺招儘出,而轉眼以後,這些飛撲而來的人,也會不由分辯,把統統明滅的寒光、奔騰的內勁,攻向在蘇俠舞身邊的性德。
肖鶯兒遊移了一下,才道:“主上的內院,不經主上答應,無人勇於擅入,至於這中院的人,都是為了保護主上而暗伏的,仆人的安閒當然在緊,安然也不成忽視,不如就讓他們留三成人下來,明著保護,其彆人退到外間設防如何。”
所過之處,世人眼中隻見她絕世之姿,心中還回味剛纔二人合作的驚世之舞,竟是誰也冇有想到要攔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