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柳非煙這般明眸如水,粉腮通紅,氣得嬌軀顫個不止,又正巧碰上容若這憐香惜玉的主兒,一時候,倒狠不下心腸待她了,外加憐她被擄以後,又受愛人之疑,情場心傷,更加堪憐,心間一軟,也就認輸服低地笑說:“柳女人且莫活力,剛纔一戰,明是我勝,但世人都知,實是柳前輩容讓,我豈敢如此不識好歹,女人要戰,不必脫手,我認輸便是。”
二人這一來一回的對話,終究讓柳非煙覺悟,本身中了容若的奸計,平白害豪傑蓋世的爹爹輸了這一陣,一時又氣又急,又恨又怒,瞪著容若:“你好不要臉,竟然騙我說爹爹中毒了。”
柳非煙氣得一頓腳:“你剛纔還說我爹爹已轉動不得,任你魚肉了呢?”
蕭遙點點頭,恍然大悟:“怪不得你在和藍夫人說話時,把手攏在袖子裡,當時你是在偷偷戴手套。”
柳非煙聞言後退,容若卻已抱拳見禮,笑得像隻偷吃到魚兒的貓:“承讓,柳前輩,承讓了。”
“因為香料啊!我放衣服的櫃子裡滿是龍涎香,房裡點的是盤龍香,宮中各處都有熏香,就連我一起清閒,馬車裡也香氣不斷,這些香氣早就把藥味給掩住了,誰能聞得出來。”
最後幾個住在明秀閣的妙手,都忍無可忍,紛繁走避,不知是不是跑到冇人的處所吐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