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乾隨她來的豪傑俠少們冇一個脫手救她。成永心念及同門,心下不忍,但素知這位大蜜斯嬌縱率性,現在氣怒至此,若要相勸,隻怕反被痛恨,無可何如,也隻得眼睜睜看著。
蕭遠嘲笑一聲:“各位還要我請你們用晚餐嗎?”
柳非煙一怔,往擺佈看去,卻見這些常日裡口口聲聲,為了她可上九天攬月,可下北海捉蛟的男人,神采一概白裡透著青,手裡的刀劍兵刃全都有力地垂下去,剛纔一副要拆掉全部園子的氣勢,也不知到那裡去了。
其他隨柳非煙來肇事的一乾人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待在原地發楞。
成永心臉上變色,待要脫手,已是不及禁止,隻得大呼一聲:“不成。”
蕭遠笑道:“各位,我向你們先容一下這位何公子。”
她儘力一刀攻出,現在心中驚駭,吃緊收刀,立即手忙腳亂,卻感覺臉上一熱,竟是被蕭遠欺近身邊,在花普通的俏臉上摸了一把。
聲猶在耳,蕭遠一聲悶哼,連退七八步,臉上浮起詭異的豔紅之色。他伸手拭了拭唇角,抹去悄悄溢位來的猩紅血漬,嘲笑一聲:“好內功,妙手腕,好卑鄙的偷襲,真不愧是神武鏢局的少局主。”
他笑聲穿雲,可眼睛裡卻一點笑意也冇有:“你們做過甚麼喪芥蒂狂、見不得人的事,我纔不在乎,你們若敢與我一爭,若勇於不顧統統來殺我,要敢當著官爺的麵來砍我,我倒還敬你們三分,讚你們一聲烈性。到頭來,你們的霸道驕橫,隻知用來對於弱者,隻要看到稍為強大之人,馬上如鼠見貓,畏縮不前,令人齒冷。最好快些滾出我的家,我見了你們,就感覺心煩。”
柳非煙纖手拔刀,刀身微顫,綻起微微的刀花:“我若定要殺他,你要來拿我嗎?”
成永心苦笑一下,對著蕭遠施了一禮,也跟著快步出去。
蕭遠嘲笑一聲,揚眸掃去。
蕭遠眉頭微皺,抱著小叮噹,也大步往大門處走去。
“好一個又香又嫩的美人兒,我就是愛你這凶暴味道。”
他轉頭不屑地看向其彆人:“豪傑豪傑,如蠅逐糞,真是讓人噁心得很呢!”
他自小就是王爺,天潢貴胄,陣容顯赫,都城當中橫行霸道,當朝大臣都有很多受過他的淩辱,這十幾年練出來的威風霸氣,又豈是這濟州城裡,普通豪奢少年能夠比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