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容時嘴邊掛著輕視疏冷的笑意,“蔣思南好事做儘,到你嘴裡,卻成了最無辜的人。”
喬微夏定定地看向許輕辭,神采衰頹:“輕辭,這件事跟你冇乾係,我媽是氣急了,才口不擇言。”
“許輕辭倒是心善,心善到把靖家好端端一個蜜斯奉上了地痞地痞的床上,鬨得人家都要他殺了。把微夏老公送進監獄也就算了,就連她肚子裡的一個孩子,都不肯放過。可真是心善。”
許輕辭皺眉:“你弄痛我了。”
他們到病院的時候,喬微夏的病房前麵已經圍了一堆的人,除了傅家的人,另有聞訊趕來的喬家人和蔣家人。
蔣思南如果真的在牢裡呆上個十年八年,那麼喬微夏肚子裡的孩子,對於傅容心和蔣家來講,隻怕是比傳國玉璽還要貴重的東西。
頓了頓,她端倪舒朗地承認:“挨這麼一下,不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