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喬微夏手在膝蓋上揉了揉,大理石的地板磚很硬很涼,她跪了有一會兒了,像是有刀子在割她的皮肉,特彆難受,“你如果想和小孃舅持續過日子,就不該揪著三年前的事情不放。”
喬微夏盯著許輕辭那張美豔到讓人冇體例忽視的臉,神情龐大到猙獰,她的聲音壓得很沉,模糊帶著一種屈辱的慘淡,“他充足強大,能夠庇護你。”
“輕辭,你如許咄咄逼人,傅家冇有人會高興的。眼下你大仇得報,挺對勁的,可今後呢?傅家的民氣裡憋著一股氣,這氣遲早要發在你身上,輕辭,你感覺本身今後的日子會不會比現在更難過?單是我婆婆,她就已經恨你入骨。”
彷彿她和喬微夏的對話,就算被他聽到也無所謂。
她不需求為此感到難堪或者尷尬。
喬微夏咬了咬唇,垂著眼睫的模樣楚楚不幸,“輕辭,我找你說這些話,不但單是為了我本身,更是為了你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