厥後,直接把條記本電腦帶了過來,白日也在這裡辦公了。
連續好幾天,傅容時早晨下了班都過來病院陪她。
這天,實在忍不住了,旁敲側擊地問他:“你這幾天都不消開庭的嗎?”
她白嫩嫩的手臂掛在他的脖子上,有點羞怯,又有點造作,撒嬌似的掐著嗓子,“傅少,就是你一句話的事,幫我好不好?”
不說話,像是默許。
許輕辭左邊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,人被他抱得緊緊的,很穩妥,莫名的就讓她有一種,他能夠依托的錯覺。
每天看著大夫來交常常地查房給她做查抄,叮嚀各種重視事項,她總感覺壓抑。
許輕辭眼波流轉,手摸上他的喉結換個鎖骨,決計挑逗他,聽著他呼吸逐步粗重,眼睛裡的欲色越來越濃,才湊到他身前,在他唇上印下了一個蜻蜓點水普通的吻。
這是不是申明,她也在學著漸漸依靠他?
許輕辭總感覺本身有被內涵到,她很想問個清楚,但是底子就不敢接他的話:“......”
許輕辭:“我......我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