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類男上女下的姿式多少有點說不清的含混,特彆是在四野無人的處所。
許輕辭點了點頭。
傅容時彎了彎嘴角,眸子裡的情感有點說不清,“是麼?”
傅容時真想掰開她的腦筋看一看,內裡到底裝的是甚麼,咬牙切齒的問:“我們兩個,隻要這件事能夠談嗎?”
許輕辭被他半掌控著,有點不敢胡說話,但到底是咽不下這口氣,凶巴巴硬邦邦地怒道,“被罵了還笑?你失心瘋我如何就不能跑了?”
傅容時瞅著她這副恐怕夜長夢多的模樣,心往下沉了又沉,臉上卻神采穩定,輕描淡寫地,“明天仳離,也不是不成以。隻是,許輕辭,長青街的彆墅,你想都彆想。”
彆墅裡,傅容時文雅地靠在沙發一角,苗條的手臂撐在沙發扶手上,長腿交疊,手握成拳,支著下巴,又規複了那朱門貴公子的矜貴模樣,“許輕辭,心平氣和地談談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