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旎雙手摟著他的脖頸:“想讓你陪著我。”
她曉得,這是她受傷哄著她的話。
她閉著眼,享用著被他庇護的這一刻。
他的唇落在她揉搓得通紅的位置,落在被人侵犯過的位置,他悄悄的吻著她身上的肌膚,就像對待希世珍寶,柔聲道:“這裡已經被我弄潔淨了,這裡也是,再也不會有人欺負你了。”
“你有些低燒。”葉南洲體貼道:“我用毛巾給你降降溫。”
他一遍遍反覆親吻她,不嫌棄她被彆人碰過,反而洗刷她身上統統的陳跡。
李婷第一個來問她:“溫姐,你冇事了吧。”
溫旎看著李婷紅著的眼眶:“我已經好了,你可不要在我麵前哭。”
李婷吸了吸鼻子,又要哭了:“都怪我不好,讓溫姐身處險境,這幾天我都冇有睡好覺。”
溫旎雙眸凝睇葉南洲,眼眶熱熱的,又靠在他的肩頭。
“我……”溫旎反覆著同一句話,但俄然愣住了,嘴巴顫抖,雙眸錯愕,隻潮濕的看著葉南洲垂下頭,冰冷的唇落在她脖頸上。
翻開浴室門,就見溫旎坐在浴缸裡,用力的揉搓身材,連聲音都不出一下,恐怕被他聽到。
溫旎紅著眼眶,被他抓住,隻是遁藏,奮力掙紮著:“你彆碰我,我身上臟……”
“我看挺好騙,不是被阿誰叫阿湛的男人騙走了心嗎?”葉南洲低聲道。
“那就在我身邊,那裡都不要去。”
“快點睡吧。”葉南洲不想問了。
他身邊有個位置始終是給路曼聲的。
僅靠著聲音還不敷,還要靠著他的行動。
葉南洲給她蓋好被子,坐在床邊:“冷不冷?”
溫旎把頭埋在他懷裡,捨不得從他懷裡出來,苦笑著說:“如果你對我太好,今後我離不開你如何辦。我會像塊牛皮糖一樣,得粘著你,再也冇法從你身邊分開。”
--
溫旎拍了拍她的腦袋:“彆想太多了,這本來和你冇乾係,我還得感激你,你及時把救兵搬返來了。”
她擦洗身上的每一個位置,嘴裡一遍遍唸叨著“我臟了,我要洗潔淨”。
那幾個參與者現在還在病院養傷。
溫旎已經熱淚盈眶,也停止架空他的觸碰。
會哭的孩子纔有糖吃。
他從速走疇昔,抓住了她那雙傷害本身的手。
他說:“溫旎,你不臟,你很潔淨,渾身高低都很潔淨,臟的是彆人。”
葉南洲笑了,捏她的鼻子,溫旎冇有閃躲,隻是眼神纏綿的望著他。
他是獨一的庇護神,溫旎哽咽的問:“為甚麼你要如許對我好?”
又用乾毛巾給她耐煩的擦了一遍身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