腹間的熱意,有些壓不住。
盛暖無法地顫栗了好幾動手勢,終究她的手還是落了下來,她側顏看向窗外。
厲庭舟將她翻轉過來,不給她一絲抵擋的時候,封住了她的唇。
結婚都七年了。
厲庭舟的腦海中,俄然閃現出,那雙腿攀在他腰間的畫麵。
小腹不由得收緊。
厲庭舟隻能從她短促的呼吸中,去判定她身材的反應。
她動情時,那顆胎記的色彩也會加深。
冇有好說的。
厲庭舟小腹繃得更緊,他煩躁地點了一支菸,走到陽台上。
盛暖的身材僵住,鼻息間繚繞的滿是男人淡淡的沉捲菸草味。
俄然,厲庭舟口中有股腥鹹的味道,他覺得她哭了。
他舒展著眉頭,將餘下的濕紙巾塞到她手裡,攔腰將她抱起。
等她反應過來,意欲掙紮時。
蒸氣環繞中,盛暖錯愕回身,去拿掛勾上的浴巾。
厲庭舟快步出去。
但是……
關上車門,他冷睨著她,“你鬨那麼大的動靜,逼著我親身去把你接返來,返來以後,裝甚麼純潔節女?!”
熱意又躥了上來。
她不想了。
厲庭舟送盛暖送去了急診。
他走到床頭櫃邊,抽幾張濕紙巾,過來,將她皮膚感染的血漬擦潔淨。
倚在陽台門櫃上的他,邁步出去,從盛暖身後環住她的腰。
她底子冇有想到他會如此。
厲嘉許的聲音帶著焦心的哭腔,斷斷續續的。
“結婚七年,我竟不知,你這麼會裝。”
厲庭舟聽到聲音,眉心輕折。
雙腿騰空,被他卡在腰間。
麵前,竟又閃現出那雙白花花的長腿。
纖薄的唇,如蜻蜓點水似的落在她潔白的頸間。
殷紅的血,如同一條血淚,從她嘴角,順著她小巧的下巴,蜿蜒至胸前。
厲庭舟降落的嗓音中,帶著說不清的慍怒。
“爸爸,不……不好了,你快返來,書意姐姐她……書意姐姐她……”
厲庭舟的吻下移,落在她左胸上方那顆淺粉色的心型胎記處。
厲庭舟已經換好了寢衣,將浴巾丟進了臟衣簍。
厲庭舟順手按了多服從方向盤上的接聽鍵。
這麼一折騰,天氣垂垂已經矇矇亮。
她連一句不要,反對的話都說不出來。
厲庭舟來電話了。
厲庭舟乾脆用他的大掌,包裹住她的小手,把她推到牆邊,將她的手摁在她頭頂的牆壁上。
他們剛出主臥,才走了幾步路。
她之前也冇回絕過他這方麵的要求。
濕透的浴巾緊貼著她的身材,將胸前的弧度印了出來。
他的手機與車子連接著,車內的大螢幕跳動著厲嘉許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