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痕的身材狠惡一抖,又重咳了幾聲。
“玉……玉璽是什……甚麼鬼?我……我不……不曉得……”
君北衍的手指緩緩拈著插入容痕人中穴的銀針,淡聲安撫道,“左相你也不必過於憂心,憂心於身材規複倒黴,太上皇向來憐你惜你,就算他要趁你之危,想必也會待你極和順的。”
“哎哎哎!太上皇當——”
“咳咳咳……噗……”容痕的身材又狠惡的抖了三抖,吐出三大口黑血來。
“汪嗚……汪嗚……”奧特曼睜著一雙藍盈盈的圓豆眼咬了咬褚玉的衣角,低低的叫了兩聲,又轉頭看了看遠處。
剛說完,褚玉麵前俄然一陣眩暈,顫巍巍的想要站起家來,無法屁股被竹尖定在了洞底,她一動更是血流如注。
那人蒙著麵,壓根瞧不見他的臉,隻瞧見他一雙烏黑的眸子在茫茫夜色下尤顯得敞亮,亮到似隱著薄銳的刀鋒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