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老將軍來了!!”
望著撲倒在地的老者,朱慈煊心中也是一凜,影象如潮流般湧來,永曆十一年,孫可望俄然叛明,殘殺南明大學士幾十人,永曆朝廷岌岌可危,值此關頭時候,白文選作前軍前鋒,率千騎北上,於滇中大破孫可望十四萬雄師,後者是以抱恨而終,白文選因功受封鞏昌王,取“鞏基複昌”之意。
“罪臣怎敢!”李定國跪地叩首,待之若師,也就是當太子的教員,這但是君權期間無上的殊榮啊。
“罪臣李定國拜見太子殿下,殿下千歲,千歲,千千歲!”
“大帥這是要當大學士了!”聲音立下,底下傳來低潮般的群情聲。
老者嗬嗬一笑,翻身上馬,在人群中瞧了一眼,刹時渾身顫抖,渾濁的眸子被突如其來的驚奇填的滿滿的,嘶喊了一聲,直接跪地,就差聲隨淚下了。
朱慈煊一行人踏入大殿,入眼處便是巨幅滇緬輿圖,除此以外,彆的都不值一提,這裡乃至不如中原一處淺顯人家的宅院,而大殿中心,一名中年模樣的武將正臥身長跪,悍將靳統武也跪在其身後。
“晉王接旨!”倒是王有德頎長鋒利的公鴨嗓。
“王伴伴”朱慈煊使了個眼色,後者隨即體味。
熊逸飛神采訕訕,本想對他這死黨反唇相譏一番,到最後,畢竟還是冇說出來,隻哼哼了一句,便跑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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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第一更到~)
白文選跪在地上,說甚麼也要叩大禮,朱慈煊也勸他不得,“臣聽令兵來報,說太子殿下越嶺而來,立即率騎走馬,連夜奔來,老天待我不薄,今晚終究見到殿下了。”白文選滿臉衝動,扶著朱慈煊的手臂直顫抖,會晤的時候本來定在明天早上,誰知這位老將軍竟然連夜趕來,要曉得鞏昌王的駐地在猛臘最北邊的寨子,離中心大寨足有三十多裡。
鞏昌王的功勞還遠遠不止如此,就在永曆十四年(即1660年),南明末帝朱由榔逃入緬甸的第二年,白文選捨命率軍入緬,雄師一起開至緬都阿瓦城下,涉江而擊,連破緬人幾萬象步軍,幾近就要把天子從緬人手中救出來了。
熊逸飛砸著嘴,欲言又止。
打頭的是一名老者,身披武官牟服,沉重的甲衣披在身上,一點也不感覺累墜,臉上有著岩石般的皺紋,目光反而矍鑠之極,而後跟著的人也是差未幾的打扮,分歧的是她身批了一件棗紅披風,細心瞧竟是一名女巾幗,年紀不大,不細心看還覺得那是位模樣清秀的侍衛親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