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諸將聽令,三今後,演武場,雄師開赴!”
“晉王!”朱慈煊又道。
“殿下,請隨末將坐鎮後軍。”末端,李定國回身,對朱慈煊叮囑道。
聽聞,朱慈煊這才鬆了一口氣,硬撐的神采頓時鬆垮了下來,剛纔腦袋裡策畫著甚麼偷偷溜走的事,這下總歸煙消雲散了,因而笑著點點頭。
“千歲!千歲!千千歲!”
賀拜完太子以後,世人各就其座,李定國發話,一開口便聲如洪鐘,中氣實足,很有將帥風采。
朱慈煊望瞭望,拱衛明室的統統將帥,儘在其前。
她名叫白湘秀,雖為女輩,卻也是上過數十次疆場的副位總兵,的確稱得上一聲將軍,二人大要恭敬,公開裡卻在對熊逸飛擠眉弄眼,後者卻搔了搔頭。
“啪”的一聲,弓箭離弦而去,直衝那山鷹而去,掠到近處,卻獨獨下偏了一寸,山鷹惶恐至極,高低撲閃,抖落了幾根羽毛後,便振著翅膀,落荒而逃。
吳三桂笑了笑,不置可否,見二人乾脆個不斷,隻好不鹹不淡的說道:“我早知愛大人如此勇猛,他一到殘明必然崩潰,如許吧,不如就請他伶仃南下,我自揮師北上,容他功績占儘!”
朱慈煊伸手喝阻:“晉王放心,孤乃東宮儲位,上有百神庇護,下有眾將庇護,再說另有白老將軍在,孤必然無事,再者,這條密道的位置,孤記得最清楚,若到了緬地王都,那邊的環境又有分歧,孤可覺得諸將們指導?”朱慈煊先把短長擺在前頭,皆以消弭定國的顧慮,然後又語意果斷地反覆了一遍:“請晉王點頭!”
“是,父親!”李嗣興上前跪地。
朱慈煊猛點頭,道:“晉王,請允我與白老將軍一同前去,彆的,再撥我一千人的衛率。”
山穀中響起了一聲嘶鳴聲,李嗣興,劉震二人一臉絕望,看來,本日的葷酒算白瞎了....
不愧為安定明室的第一漢將!此番若到手,王爺居功甚偉,怕那洪承疇,尚可喜也比不上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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