擒賊先擒王,篡位弑君的莽白,無疑是這場禍亂的本源,朱慈煊早就把他當作必殺的目標。
床底下,顫抖的身影死力禁止,光禿禿的腳丫發了瘋似得勾著空中。
現在可不是感慨悲憫的時候,朱慈煊也毫不會心存婦人之仁,他甩甩頭,握緊了身下的韁繩,強作平靜地問道:“緬甸王宮有幾個出口?幾道宮門?”
“誰曉得呢?我看這功績一輩子也落不到我們頭上!真是不利透了!”
房梁上滿是烏黑緻密的蜘蛛網,地上的灰塵足足有半寸厚,四周還漫衍著耗子糞,兩人走了冇幾步,就皺起了眉頭。
馬隊隊沿著阿瓦城骨乾道奔馳而去,徑直的衝向王宮,城中的緬兵底子不曉得這支突如其來的軍隊來自何方,更不知是敵是友,隻是眼睜睜看著他們往緬甸王宮駛去,一個勁兒發楞。
長久的驚奇過後,門路兩旁的緬兵也不去多想,歸正不礙他們甚麼事,還不如抓緊時候做著本身的“事情”,該劫奪的劫奪,該搏鬥的搏鬥,此夜過後,他們就是擁立新主的功臣,不會遭到任何獎懲,當然,也不會再有如許的發財機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