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其說圖案,實在是一個凸起下去的印記,固然不深,但是卻非常顯眼。
老霍身上的那些鱗片紋案,就以這個爪印為中間,向四周延長,彷彿是從它中間伸展出來的一樣。
聽到龍印兩個字,陳籦湦罕見的麵色一變,皺起了眉頭。
“忘了?”我有些誇大的擠了擠眼睛:“真的假的?”
說著他揉了揉腦袋:“唉,真他孃的是一團亂。”
我一時候沉默下來,難怪之前對於鐵屍的時候,他們幾個看起來都像是腎虛一樣精氣神都不如何樣,本來是因為這個。
半個月之前的某天,他們三人醒來,發明本身都置身於一處地下河的岸邊,順著河走上去,最後上了空中,才發明是嶽陽中間的汨羅市內,一樣是洞庭湖邊的一處。
說到一半,我又想起甚麼,開口問道:“金子,那天早晨有人把你帶著的八卦鏡送給了章鋒,讓他來接我,八卦鏡之前不是一向都在你身上麼?是甚麼時候消逝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