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頓時無語,那不還是一樣麼?
“鳳先生,你如何冇去歇息?話說你這明白日的燒紙給誰。”
“你這條陰命的命格,本來就必定了你隻能活到二十歲,但是現在你爸代替你消逝了,你人活了下來,但是遵循命格,你現在應當已經死了。以是說,你固然活著,卻也是個死人。”
我接過黃紙,一陣無語。好嘛,早曉得就不該問。
在這氣溫高達三十七度的白日在院子裡燒紙,這真不是人乾的事情,等把紙燒完,我已經渾身高低都濕透,就跟方纔被水衝過了一樣。
這時候我也終究折騰出了第二個凳子,用的是黃花梨木,不過因為黃花梨木這類硬木我還截不好,木板截出來不是左歪右斜就是上厚下削,這張凳子做出來還不如第一張。
我有些泄氣的把凳子一扔,看向鳳先生,隻見他已經雕完了最後一塊靈位牌。
之前學了兩天,固然也還算不上入門,但是總比剛開端要好很多了,比及中午的時候,就已經摺騰出了一個看起來還比較規整的板凳了。
“那我應當如何辦?”我倉猝問道。
刁老金搖了點頭,歎道:“要真是這麼個意義就好了,打個比方,生辰八字也是命格的一種表現,有些人八字很輕,就是說命格比較輕,輕易短命,有些人八字重,命格也重。說白了,你現在彆說八字太輕,而是直接就冇有了,也就是說,你哪怕下一刻就走路摔死了,也不奇特。”
我也有些奇特,這一做就是四個牌位,是做給誰的?莫非是有客人要做的?但是這幾天我都和鳳先生在一起,也冇瞥見誰來講要做牌位啊。
我現在也明白過來,為甚麼院子裡能有這麼多上等的木料了。
他抱著四個靈位牌站了起來,然後招手讓我疇昔接著:“跟我走一趟。”
第五十三章:我是個死人
我聞言就笑了:“那不挺好的麼?俗話說我命由我不由天嘛。”
“洞明寺。”
本來刁老金讓我擔當家業抬棺和到洞庭祥打工是因為這個,我又重視到了刁老金話裡的一個詞。
“去那裡?”我從鳳先生的懷裡接過了靈位,開口問道。
我聳了聳肩,看來我學木工的日子又要開端了,不過不管如何,還是先讓我洗個澡吧。
我說薛定諤那也不姓薛啊,行了刁爺爺你就彆賣關子,就直說吧,為甚麼那些附身張家人的獄鬼會找上我。
刁老金搖了點頭:“我不是說你真的死了,而是說從命格上來講,你已經是個死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