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!你有冇有搞錯,我這邊買賣正忙著呢,你又要我去雲南陪你登山溝子?”譚金誇大的擠著眼睛道。
俞五頓時拍開了譚金的手:“呸呸呸,誰愛要誰要,一邊去。”
吃過飯今後,我手機才響起了提示音,翻開微信一看,隻見劈麵回了兩個字的資訊。
我雙眼一翻:“又不是我身上有龍印,你愛去不去,不去拉倒。”
“馬一鳴是吧,有你的信,簽收一下。”
我本來另有些躊躇,剛要說讓我再想想,俄然一愣,想起了甚麼。
現在固然已經被壓抑了下去,但是楚思離,老霍另有譚金三人身上,還是仍然有龍印的。
“老楚身上有龍印,你有麼?”我反問道,俞五頓時就不說話了,低聲嘀咕道:“不就是龍印嘛,有甚麼了不起的。”
“西南遇虎。”
確切隻要一張紙,並且還是那種小門生功課本的紙,較著就是從功課本上撕下來的,撕的還挺不規整。
但是我頓時就想到了甚麼。
我掛了電話,然後又打電話把譚金和老霍叫過來,說了這件事。
圓覺大師很快就通過了我的老友申請,但是冇說話,我想了想,直接就把我收到信的事情發了疇昔,扣問圓覺大師這四個字的意義。
譚金那纔開了冇幾天的店又關上了門,不過此次他在門上留了電話,然後給他那些客戶挨個打了電話,一下午都在賠罪報歉,看的老霍和俞五幸災樂禍的笑個不斷,然後譚金掛了電話就衝上去一挑二,最後被兩人捶的鼻青臉腫。
俞五怒道:“那為甚麼是我?不可,老楚也留下來!不然隻要我一小我不去,內心不平衡。”
因而我就下定了決計,奉告黃狀師說我也去,不過會帶上幾個朋友。
當天早晨我們幾個店裡吃了晚餐,然後譚金和老霍回了裁縫鋪,第二天早上又騎摩托車過來。
“有冇有搞錯,憑甚麼你們都去,就留我一小我?小老闆,你這是虐待員工。”
這一下我頓時就明白了圓覺大師的意義,這還真是緣分到了。
是以那一百八十萬,就是用來在我有充足的才氣承擔這筆錢之前,保持對洞明寺的幫助用的。
這並不料味著事情就這麼處理了,辟邪之物隻能壓抑龍化,卻不能消弭龍印,隻要這龍印一天還在,他們三小我就還一天有傷害。
得知圓覺大師有微信的時候我還是很震驚的,固然他從表麵看起來是個喜好打遊戲吃外賣喝可樂的小孩,但是確切是有真本領的,那條救了我們幾次的四無量佛珠也是他送給楚思離的,我隻能瞭解他是那種看破塵凡遊戲人間的大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