硯安呆呆的站在原地,感受指尖還殘留著大人衣袖的餘溫,那被拂開的觸感都感受令人尷尬不已,如許的情感不時候刻提示著本身的身份。
但是這統統的胡想,都在被拂開手的刹時幻滅了。
“本日姨母若乖乖去了,姨母那獨一的寶貝兒子,我們侯府也不會坐視不管,會將他接入府,做一個吃穿不愁的侯府表少爺,還能夠許個好人家。若不然明日早上傳出的動靜就不是岑忠在家中吊頸,而是穀城岑家高低百餘口人慘遭滅門了。”
岑漪一揮手,葉曲領命在房梁吊頸掛了長長一條白綾。
“本殿可不敢叮嚀岑姨母,這發賣良民的活動姨母做的如此之大,皋牢了很多處所官員和穀城的首要商戶,若要談及叮嚀,恐怕本殿還不敷這個資格呢。”岑漪放下帳本,一臉戲謔的瞧著岑忠。
“本來是世女殿下深夜到訪,不知有何事叮嚀。”岑忠笑得奉承,非常顧忌的瞧了瞧拿劍挾持他的葉曲。
岑漪的腳步一頓,繡袍被人扯住,這近乎大膽的行動令岑漪頗感不測。
岑漪俯身替她清算了一下混亂的衣衫笑容馴良,彷彿是在和長輩會商哪個酒樓的菜品更好吃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