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間的手彷彿像是塊燒紅的烙鐵,熱熱的貼著皮膚,有向下的趨勢。
“大人…錯、我錯了……”
硯安有些惶恐的縮著身子,感受唇畔被岑漪決計咬了一口,吃痛之下不敢躲,隻能奉迎的逢迎岑漪落下的吻。
“不是怕…隻是感覺疼。”硯安拽上岑漪的衣袖,從床榻上支起家體,主動去找岑漪的唇。
“高興?”岑漪抱著硯安躺下,有一刹時的失神。
“那、那大人今晚,要、要用奴侍嗎……”
與烏篷馬車分歧,這輛馬車內空間極大,內側乃至另有一方供人歇息的小榻。
“這是管事撥給我,一向在我身邊服侍的。”硯安點點頭,卻見岑漪有些不喜的模樣有些迷惑。
硯安也認出了這仆侍的麵孔:“大人,他是七喜。”
岑漪身著中衣,和硯安一同躺在榻上,用手指攪硯安散下來的頭髮。
“大人,我很善於忍耐疼痛,是大人對我太好…我有些嬌氣了。”硯安眼睫輕顫著,就像是在表達仆人的不安。
“昂首。”
硯安笑的有些生硬,臉頰被岑漪抬手撫摩,才略微放鬆。
“這馬車內有小榻,隻是不曉得能不能容下我們兩人在上麵。”
“阿安今晚還要奉侍我嗎?”岑漪抓了硯安的腳踝,將他的一條腿架在肩上。
圓臉仆侍垂眼昂首。
“阿安…記得呼吸啊。”岑漪退開,掐上硯安的臉頰,就見硯安仰著下巴被吻的臉頰通紅,呼吸都因為這一吻熾熱起來。
硯安見到外女,下認識往岑漪身後藏了藏,跟著岑漪上了馬車。
她本意是藉著特彆的行動,聽硯安向她告饒,然後奉告他,他固然是外室,卻不需求決計巴結。
硯安牽上岑漪的手掌,無認識地用指尖在上麵打圈。
“最後賣力這個院子的仆侍是哪個?”岑漪開口。
“都聽大人措置……”
“啊!大人…這……”硯安發覺褲腿被岑漪全部兒的撩起,微涼的氛圍侵襲上來。
岑漪一怔,隻感受硯安溫軟地靠上來,眼睛裡蒙著似有似無的霧氣,半是青澀半是勾引。
“大人,統統都安排好了,一起上所需物品在馬車後箱子裡都有裝備。”
“輕浮放浪?”岑漪驚奇地反覆了一遍,將硯安塞進被子裡。
人群中一個圓臉的仆侍慌鎮靜張的走出來,也不昂首看岑漪,噗通一下就是大禮。
聞言岑漪對勁的點點頭:“給你一盞茶的時候清算包裹,從明天開端跟在硯公子旁服侍。”
岑漪微一點頭“做得不錯。”
“家中另有哪些親人?”
硯安還是捂著臉,透過手指間的裂縫偷看岑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