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你想和我說甚麼梯己話呀?”印心順勢躺了下來,笑著等候他究竟要和他說甚麼梯己話。實在內心早就猜到了,少不得又是些讓人耳朵發燙的情話吧。可他想聽了呢,想得不可了快。
“我睡相是不是很不好,我怕如果我夜裡亂動,會壓著你的傷口。”施寧不美意義地說道。
“嗯?你也曉得本身睡相不好?”印心笑道:“可不是麼,一整夜都在行動,要不是我抱得緊,你可會睡到床底下去。”實在也不是這辦嚴峻,逗他罷了。
“好……”想走又捨不得走的人,俯身親了他兩下,才終究分開了這屋子。
“冇有甚麼,不就是趕路罷了,我們走得很慢了。”施寧很曉得,之以是走這麼慢,實在是顧及著他的身材呢。
“你哄人,我平常本身一小我睡的時候,如何冇睡到床底下去呢?”施寧嘟起嘴道,就不信本身有那麼糟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