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寧無分歧意,點頭應道:“孃親去吧,我無甚麼大礙,不要擔憂。”又道:“對了,大嫂也無礙吧?”他記得出事的時候,大嫂即將分娩,隻因家中出了事,才鬨出不好來,到最後兩條性命,就這般折了出來……
但是這個節骨眼,施寧就不得不上心了,他問道:“孃親,大哥究竟做了甚麼了?您不去問問嗎?都關進牢裡了,可見不普通。”
“那好,你歇著啊,不要亂動,孃親去去就來。”施夫人拍拍施寧的手背,然後將人塞進被窩裡頭,好好兒地安設好。
施尚書思考半晌也是這麼想的,點頭道:“是這麼做,你看著籌辦吧,莫要出了岔子。”
這讓施寧眼眶一陣溫熱,連連點頭道:“是啊,夢見爹爹和您了,孃親……”阿誰夢裡,彷彿很哀痛,每一天都過得非常辛苦,直到他不想持續了為止。
“嗯?這個啊,你就不必太擔憂。”施尚書道:“那盧知府是你曹世叔的師弟,想來麵子還是有的,我請你曹世叔出麵調劑調劑,也就是了。”
“是,我辦事,老爺還不放心嘛。”施夫人笑道。
大半天裡,施寧都是恍忽的,直到見了爹爹施嘉,又見了大嫂,這纔有些結壯感。他想,這要不是真的,也值得了,總之有一日是一日,隻要他還能轉動,就不會再讓施家滅門。
再冇有壓得人喘不過氣來的深仇大恨,也再冇有阿誰外冷內熱,明顯很不風俗奉迎人,卻仍然彆彆扭扭地對他好的九千歲。
施寧便道:“吵嘴?既然隻是吵嘴罷了,為甚麼要關押大哥?”盧知府?一個知府的公子,莫非說關人就關人?他大哥還是尚書之子呢,怎不見得那般霸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