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是信你,不然怎會讓智深隨了你?”方丈似動了凡心,雙目垂淚,要將那舊事都說了出來:“隻是智深的出身,我是要與你分辯的…”
楊真大喜,嘴上對著方丈說道:“有了智深,如虎添翼!但是師兄心機純潔,我天然不能將他的心給汙了”
方丈聽了他暴虐的誓詞竟然點了點頭,常日裡勸人向善阿彌陀佛的話卻冇有說出來。彷彿為了智深,連幾十年的佛心也不要了。他彷彿終究去了苦衷,不再說話,撐起傘踏門而去了。
智深眨著小眼,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。
話音剛落,智深輕彈中指,那淩厲的勁力咄的飛出,竟然穿透了全部牆壁,一絲月色從指洞裡透了出去。
搓鐵成泥!楊真大驚!本身固然力大無窮,掰斷鐵台倒也做的,便是因為嚼鐵神功,掰了放嘴裡硬嚼也是不在話下。但要隻靠指頭就將鐵搓的如同爛泥一樣,本身指力再加強十倍也做不到。
萬般獎懲,皆加我身!
方丈在佛前長跪不起,雙眼含淚大聲禱告:“智深智忍此後所為,皆是受了弟子用心誤導,他二人幼年無知,還望佛祖給他們改過的機遇。弟子自知所做所為罪過深重無可恕,願生生世世永墜無間。”
楊真一聽,幾欲哭泣:“怎能如此,怎能如此!我雖陰狠,卻對智深無半點操縱的!”
這時,智深那醜惡的大臉微微一笑,竟然透出了些許禪意。三指做了拈花狀,悄悄一撚,那燭台在他手裡翻滾著變了形,最後一撮,竟然簌簌落了滿地。
大雨滂湃,一夜再無話。
“你帶智深,我自是放心的,隻是也非要事事順著他。他懵懂無知,自是要多吃了苦頭才氣長些記性。”方丈去了苦衷,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