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贏了，但是我們甚麼也冇有剩下。”

“出亡所第三百六十五天，明天是進入出亡所的第一年，除夕夜的當晚我們感遭到了狠惡的震驚和難以言喻的刺痛感。氛圍中彷彿多了一些甚麼東西，但是我們不敢出去看，因為鋼鐵城並冇有傳來警報消弭的動靜…”

如果這份影象靠得住的話，那麼他的身份現在就浮出了一層麵紗。陳少陽假定本身是某個“終究樣本”，並且這個樣本身上具有某種特質，能夠開啟這片大地上大部分用以維生的出亡所。而留下這些機構、出亡所的構造，與對陳少陽停止實驗的構造，已經呼之慾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