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遠轉本身功力,分拉他手臂、大腿、腰肋之間,隻是兩腿支撐空中,紮了馬步,一味緊緊抱緊他,不讓他出來。
那鐵柵門雖是精鋼所鑄,遇著“血飲狂刀”這般上古魂刃,便是脆若紙張了。隻見駱大元運轉體內功力,三橫兩豎,一刀一刀,白亮一片,早將一個鐵鑄大門砍得七淩八落,碎鐵滿地了。
駱大元一怔,便住了腳步,回過甚來,見是四位兄弟一起拉住本身,心中不快,嚷道:“快快讓開!休要攔我!”
俄然細眼一眯,抬開端來,眼望龍洞山,放開了喉嚨,朗聲說道:“五大當家為了顯現本幫嚴肅,在島上分量,便派幫中兄弟在龍洞山、蟾洞山二山外頭各自擺上了一塊大石頭,石頭上麵用刀刻了‘禁地’二字,明裡是怕島上有人仍不知情,或是有陌生人上得島來,此後誤突入龍洞山上,或是突入龍洞、蟾洞二洞當中,活活被那二妖吃了,白白送了性命,暗裡倒是在揭示本幫在江湖上本事,安撫世人之心。”
馮平目視水痕等人,道:“幫主,部屬本日之言,但願幫主、夫人,及護幫五虎使都能服膺於心,此後見著此二山,便即遠遠繞開,切莫靠近,部屬本日這番話,也便冇白說了。”
駱大元見著洞門已開,一個縱身,便要躍將入去。突覺背後被人抱住,幾個聲音同時喊道:“大哥,彆出來!”
水痕見他模樣憨傻,嗬嗬笑笑,朗聲說道:“你一進洞,碰到那條火龍,不就死了麼!既然你都死了,你父母的仇,卻又讓誰去替你報去!”
水痕見他停了腳步,心頭一寬,攜了花嬌,徐行朝著龍洞走了疇昔,邊走邊朗聲說道:“既是這般,大仇還未得報,你怎可等閒便死!”
水痕等人聽他說完,直是疑神疑鬼,滿腹疑團。
水痕右手伸出,搭住駱大元肩頭,悄悄拍了一拍,緩緩搖了點頭,“唉”地一聲,歎了口氣,道:“走罷。”
駱大元這一到手,渾身高低已是炙熱難當,痛苦不已,心神也已然有些迷亂了,但他為了顯現本身膽小,非要突入洞中去不成,便即甚麼都不顧了,持了魂刃,硬生生便往洞裡頭闖去。
駱大元見了,心中憤怒,俄然建議狂了,運足體內十勝利力,直要擺脫他們環繞。他這一運勁,頓時體內一股真氣從膻中穴中流轉出來,通過七經八脈,往滿身四肢百骸分散開去,而右臂握刀處,早有一股熾熱之力,從手掌心中不竭傳入膻中穴中,會聚於丹田以內,而後又流轉回刀上,隻是這兩股內力大肆撞擊,倒是遲遲不能相融,合二為一,體內頓時如同被火焰炙烤普通,滾燙得緊,全部身子如同要爆炸普通,澎湃彭湃,兩股內力一個相碰,真氣刹時大肆鼓盪起來,駱大元頓時雙眼通紅,頭頂冒煙,身材實在接受不住,“啊”地一聲仰天吼怒,將體內真氣刹時迸收回來。豪傑四虎隻覺駱大元渾身高低俄然非常滾燙,雙手便似放入火爐中烘烤普通,熾熱難當,即使本身使足內力,還是抵抗不住這股熱浪,隻覺手掌心萬般燙痛,實在接受不住,紛繁撒開手來,退了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