駱大元“咦”了一聲,暗吃一驚,起刀看時,見著著刀處並未砍破妖怪的皮,深思:這妖怪的皮還挺豐富。直道本身用勁不敷,砍得輕了,便深吸一口氣,仰天虎吼一聲,潛運內勁,將體內真氣聚於掌心,手上使力,“謔”地一聲,一刀子下去,向下便是一刀猛砍。這一刀砍出,卻比剛纔那刀要多使了十倍功力,卻聽“啪”地一聲大響,水妖腦袋還是深深凸起下去,倒是並未濺出血漿來。
水若寒隻見麵前白光閃動,大起大落,一瞬之間,駱大元已然揮動刀子對著水妖腦袋狠砍了七八十刀,心中俄然想起一事,倉猝喊道:“大哥,彆砍了!三哥還在它肚子裡頭,我們還是先把三哥挖出來罷!”
駱大元一見之下,頓時惱羞成怒,心道:以我的功力,還砍不破你一層皮了,三位兄弟在中間瞥見,還不笑話死我。心中急噪,仇恨之下,“啊啊”連叫,氣得額頭上直冒火,當即運轉體內十層功力,手中刀子高低垂起,謔謔謔謔,向下便是一陣狂砍猛劈,砍劈之餘,還不住得沖水妖腦袋上切割碾剁,倒是要想方設法弄破了水妖的皮。
水若寒目睹水妖已然死透了,壯了壯膽量,走到水妖肚腹中最為凸起的一段,深思:敢情三哥和船隻定然在這兒了。便道:“大哥,你來悄悄割開妖怪這裡,三哥在裡頭,你脫手可得謹慎點,彆把三哥的身子給弄壞了。”
駱大元嚷道:“哦,曉得了。”快步走將過來,對著水若寒指著的處所,刀子一揮,“謔”地一聲,緩慢一個橫切,倒是要割開水妖身子,挖出隋承誌身子來。誰想,刀子鋒刃到處,竟是割不開來,景象便如同水妖腦袋上普通,隻是深凹出來,皮卻不破。
駱大元聽了,手中刀子立馬一停,凝功站著,瞧著水妖腦袋,呼呼呼呼,大喘粗氣。一看之下,卻見水妖腦袋還是無缺無損,刀砍處彆說腦漿血液濺出來了,竟是連半點陳跡也冇留下,心中驚奇之餘,大為奇特起來,嚷道:“這啥破妖怪,皮這麼厚,刀子砍上去便像砍在刀槍不入的盔甲上普通,死活不破!呸,馮平狗賊的厚臉皮也冇它這般厚!”心中俄然想起馮平來,憤怒之餘,直把水妖當作了馮平,衝它又“呸”了一聲,宣泄心頭這股肝火。
駱大元嚷道:“真吝嗇!二弟,你的刀子呢?”
駱大元道:“真不謹慎!五弟,我拿你刀子了!”邊說邊站起家來,迎空一躍,飛到水若寒身邊,也不管他答不承諾,“鐺”地一聲,從他身後拔出刀來,三步兩跨,奔到水妖頭前,俄然停下腳步,手中刀子迎空一揚,“啊”地一聲大喝,刀子起處,“謔”地一聲,往下便是一刀狠砍。卻聽“啪”地一聲大響,水妖腦袋中刀處深深凸起了出來,倒是並未見到血液腦漿濺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