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等了一會,遲遲不見駱大元來到,心中都焦炙起來,直不知他是否出了甚麼事。花弄影按捺不住,說道:“我去找找大哥。”起家往駱大元剛纔去的方向奔了疇昔,不一時,回到這兒,說道:“倒是不見大哥蹤跡。”
劉武揚做了個無法神情,道:“也冇找到。”又道:“大哥他到現在還冇返來,或許他能找到出口也說不定。”心中卻道:大哥行事莽撞,隻要不把甚麼四頭妖怪、五頭妖怪給我們找來,那便謝天謝地了,至於出口,我們四人都找不到,他又怎能找獲得呢?心中對他卻也並不存了多大念想。
尋得一陣,毫無發明,見著洞壁上很多藐小洞窟,可容一人鑽入,水若寒道:“三哥,我去那些洞窟中瞧瞧,你便在這兒歇一歇罷。”
他這一說,其他三人也便記起了洞頂小洞倒是還未曾出來找過。隋承誌道:“五弟,上麵你們不是去看過了嗎?”
水若寒心中一暢,頓時大喜過望,手頭刹時鬆了抓處,一個橫向飛身,出了小洞,手舉火把環顧四周,但見周遭林木環伺,蟲聲唧唧,到處風吹草動,樹搖葉擺,倒是已然身在洞外,心中歡暢,暗道:公然是個出口。看清了四周情勢後,想起大哥還是找尋不到,心中體貼,便故意要回入洞中,先行找到大哥,再做籌算。當下剛要回身,突覺腦筋一陣暈眩,身子一個麻痹,竟是斜身跌倒在地上,人間不知了。
隋承誌也感覺腹中模糊作痛了,情知蛇毒發作,疼得牙關緊咬,額頭上汗水涔涔直冒,倉猝點了點頭,俯身坐了下來,從懷中取出瓷瓶來,倒出一顆玄色藐小藥丸,往嘴裡緩慢一送,“咕咚”一聲,吞入肚中,閉了眼睛,大喘粗氣。
隋承誌點了點頭,道:“好多了。五弟,你去找找罷。”
水若寒直道這洞定然和右邊那洞普通,又長又深,不想,竟是這般短淺,才走得冇多遠,已是洞底,並且,洞內不但不大,反而極其狹小,一起走來不是越走越寬,而是越走越窄,火線僅容一人走動大小,卻又哪容第二人並排而走?心中頓時頗覺訝異,本身已在絕頂,卻又那裡來的大哥?
五人便分頭行動,四下裡找尋出口起來。
劉武揚道:“放心罷,即便真有妖怪來了,我也定然先庇護好三哥,不讓他遭到一絲一毫毀傷的,你們儘管放心去找大哥便是。”
水若寒便回身走到此中一個小洞窟前,矮身鑽了出來,爬得一陣,已到絕頂,舉起火把,見內裡是一堵洞壁,用手拍了拍,砰砰砰砰,倒是堅固得很,冇有半點浮泛之聲,情知是堵堅固石壁,也便回身鑽了出來,往其他大大小小洞窟中一一鑽了出來,但是絕頂都是石壁,倒是並無可通之路。找尋半天,直是一無所獲,無法之餘,隻得鑽了出來,向隋承誌搖了點頭,道:“我們還是歸去罷,看看大哥他們但是有甚麼發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