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這般想著,腳下可涓滴不敢逗留,三走兩走,早到了院子中的比武場上,向正在習練武功的豪傑五虎通報了聲,待得他們承諾,便引著他們一同去了水痕佳耦配房。
馮平看了看水痕神采,見他麵露淺笑,情知他的心機,本身公然拿捏準了,心頭不由竊喜,臉上卻不閃現,說道:“部屬暮年久居此島,又在幫中當職多年,對島上景象,非常精熟,早前出於曲解,幫主命護幫五虎使抓住了部屬,餵了劇毒,在此島上住了三天,部屬想到身子有殃,又要從中周旋,幫手幫主早登大位,便將這件事情,忽視忘懷掉了,不及提示幫主,因此遲遲未曾告知,這時想來,已是到了該說時候,瞧著本日天氣,也是頗好,隻要幫主情願,部屬便為導客,引領幫主、夫人,遍遊清閒島,詳告其間地理,不知幫主張下如何?”
水痕心中正有此意,聽他這般說了,向他點頭表示。
水痕見東西送來,朝劉遠嗬嗬笑笑,以示對勁,向馮平道:“馮副幫主,既然你不肯出來與敝人佳耦共食早點,那便在這兒,拚集著吃點罷。”
馮平見東西都已送來,本身也確切餓得很了,便不謙讓,向水痕恭身見禮道:“多謝幫主。感激不儘。”
水痕道:“馮副幫主成心,要為導客,帶著我們,遍遊清閒島。”目光掃視豪傑五虎一遍,道:“五位孩兒,但是情願一同前去?”
水若寒見著水痕,問道:“爹爹,這麼早叫我們過來,可有甚事?”
馮平點頭哈腰一番,低頭看時,見桌上一碗粥,一根油條,一雙筷子,一把湯勺,為拍馬屁,多獻殷勤,身子一入坐位,便即狼吞虎嚥,大口大口,喝起粥來,雖見那粥早已涼卻多時,也不管了,心中直道:大熱天的,涼的更好吃,更爽口。
水痕見他客氣,隻是不入,伸脫手來,邀之再三,道:“多少吃點。請進,請進。”
水痕肚子早已餓了,礙著花嬌打扮,馮平說話,一時顧不上吃喝,當下聽了老婆說話,淺笑道:“你先去吃罷。”見花嬌回身進屋了,想起馮平也未吃早點來,便道:“馮副幫主,勞你台端,起了個早,既然還冇吃過早點,這便一同入屋中,和我伉儷二人一道,吃過早點,在去旅遊風景不遲。”
水痕見他確切不入,心中固然也想算了,但是想到他畢竟是幫中首級人物,如果本身這般對他,他若嘴上不說,心中痛恨,他日抱怨起來,可不得了,思慮半晌,無法之餘,隻得向劉遠道:“劉遠,快去籌辦桌子椅子,搬在這兒,給馮副幫主拿來碗筷早點,讓馮副幫主用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