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粗眉者皺眉思慮一下,道:“這般說來,他們幾個果然便是太湖幫新任的幫主和護幫四虎使了?”
二人說到這兒,心有震驚,唉聲感喟,感慨不已。(未完待續。)
馮藩點頭,陪笑著道:“這個天然!你想想,能在本幫總壇聚義廳內說話的,又坐上了本幫最大坐位,五把皋比交椅的人,除了是本幫幫主和最高頭領以外,還能有誰這般大膽,膽敢隨便坐了上去?”頓了一頓,接著道:“你二人坐了十年的牢,辰光雖久,總不至於坐得傻了,連本幫一貫的幫中端方都健忘了罷!”
卻聽那粗眉者辯白道:“這位是黃虎使是罷!可彆曲解了,我並冇有要殺他之意,隻是讓他閉嘴,彆胡說八道罷了!”
那鬥雞眼者目瞪馮藩,嚷道:“似你這類專門說人是非的小人,還冇資格讓我兄弟二人殺你!再說了,你也隻不過是喜好說人是非罷了,並冇有動手乾過甚麼傷天害理的事情,我兄弟二人與你又是向來無冤無仇的,卻也冇有需求殺你!真要殺人,第一個要殺的,也定然是馮平阿誰狗賊,而不是你!我兄弟二人行事向來光亮磊落,光亮正大,恩仇清楚,吵嘴分清,你便放了一萬個心好了!”
隻聽那鬥雞眼者嚷道:“大哥,看來,這兒果然便是總壇聚義廳了,不會有錯!”
話雖這般說,實在貳內心實在設法。還是他口中說將出來的這一說法,他之以是這般為之,隻是為了掩人耳目,哄人信賴,這般說話。隻要以假亂真,真中藏假,先發置人,搶先彆人一步想到,搶先說將出口,如此這般,既是壓服了那二名犯人,又同時將馬屁拍好,騙得豪傑五虎信賴。其心奸滑,可見一斑。
那粗眉者聞言,也是“唉”地一聲,歎了口氣,道:“不想,這一錯過,竟是錯過了十年之久!不過,這總壇聚義廳模樣,也總算是深深記著了,以待他日得有機遇報仇之時,熟諳環境,卻好辦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