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弄影衝他嗬嗬笑笑,“恩”地一聲,重重點了點頭,心道:這事。倒也確切大抵如你所說普通,你出的主張多,我出的力量多,也便由著你說話,你愛如何說,便是如何說罷。
駱大元正在氣頭上,俄然被他這話一激,心頭火氣壓抑不住,當即忿忿嚷道:“誰說我不曉得了,這便奉告了你,免得你胡說八道!那姓馮的狗屁管家說的是甚麼馮平關押了兩個犯人,又殺死了劉管家他們這些兄弟,還打掃了這兒聚義廳,將這兒打爛了的座椅清算了個潔淨!就這些話!隻不過,最可惱,最可氣的事,便是劉遠劉管家他們通統被馮平那狗賊給殺死了,而不是被趕出了太湖!哼,殺千刀的馮狗賊,遲早要剮了他!”邊說邊手舞足蹈,雙手握拳,做出要打的姿式來,實是恨入了骨髓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