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水痕聽得聲音也已起家,快步走到了門旁,凝目望著四人,側耳聆聽,聽隋承誌說出這番話來,心中微微發怒,暗道:你們想奉告我們一聲,那便奉告我們一聲好了,這般大吵大嚷,胡亂打門,倒是很不該該,攪得我們表情不寧,睡不平穩,實是渾然冇個端方。心中直是發怒,不由眉頭大皺,環眼之間,見著四位侄兒略顯稚嫩的麵龐,心中驀地一動,深思:看來,四位侄兒武功雖高,年紀畢竟還小,腸子坦直,竟是小孩子脾氣,對於情麵油滑,禮節端方,還不大懂,想我堂堂做長輩之人,卻又怎能和幾個小孩子普通見地,徒然生他們的悶氣呢?這事若傳了出去,還不讓人家笑掉了我的大牙麼?想到這兒,心中不免欣喜自嘲起來,想到四位侄兒又好氣又好笑之處,心中感到哭笑不得,臉上不由暴露了一絲無法苦笑,“唉”地一聲,歎了口氣,緩緩搖了點頭。
當下二人出了屋子,一起趕去飯堂用飯,人在行走,心中卻直是牽掛在兒子這邊。到得飯堂內,見一桌子剩菜剩飯還能再吃,為了早些吃了趕去兒子那邊顧問則個,也便不讓廚子再多做新奇菜肴了,直接盛了飯,三口兩口,姑息著菜式胡亂吃了,草草清算了碗筷,讓廚子洗濯了,本身二人便歸去水若寒屋中照看兒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