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承誌聽了,道:“五弟既已看明,這便最好,統統就依五弟意義辦罷。”
隋承誌道:“既是這般,我們主張已定,徹夜也便早些安息了,明日再來理睬。”頓了一頓,道:“此島奇特,此洞仆人是誰也是不明,我們徹夜便輪番調班保衛,每人醒著一個時候,到辰光後再換人守,直要謹慎防備,等此洞仆人來到,或是以防野獸、妖怪等趁夜偷襲而至,大夥兒看如何樣?”
隋承誌聞聲奇特,抬眼看時,見是五弟,問道:“五弟,這個處所,你可曉得?”
話一出口,突聽一人“咦”了一聲,驚聲叫道:“打扮台!”頓了一頓,如有所思,道:“會是那兒嗎?”
水若寒緩過心神,嗬嗬笑笑,一一答覆,道:“我去過了。亭中就一仙顏女人玉像,端坐亭內,亭旁有株高大柳樹,將亭子一大半都粉飾住了,不細心找,隻怕找不到。亭子在山的南首。三哥,可要現在疇昔……疇昔看視?”說著,臉麵又紅了。
水若寒笑道:“好。”瞥眼間,瞧見本技藝上所拿衣褲,想了起來,道:“三哥,我等衣褲早已曬乾,我和二哥、四哥返來,趁便拿了,免得黑夜中被夜貓子給叼了去,弄丟了,我們幾個可就冇衣褲穿了。”邊說邊挑出一身黃色的衣褲,遞給隋承誌,道:“這是你的,已然乾了,想穿便穿上好了。”
劉武揚笑道:“大哥還在熟睡,我去喚醒了他!”
隋承誌伸手接過,臉上微淺笑笑。抬目睹著水若寒渾身濕透,連頭上也濕漉漉的,正不住向下滴著水滴,瞧著像汗,又有很多彷彿並非滿是汗水,再看他身邊站著的二哥、四弟時,也是這般,差不了多少,心中一奇,心機閃轉,嗬嗬笑道:“你們身上這般水濕,但是洗過澡了?”
當下心中思慮半晌,道:“本日晚了,天氣向黑,目光所及有限,看不大清,還是明日淩晨再去看視,也是不遲。”
卻聽劉武揚笑道:“三哥聰明,說的極是!這般大熱的天,我等從白日做到早晨的竹筏,一停未停,做了半天筏子,身上大熱,汗水出的便多!汗水出的多了,身上乾搭著又臟又臭,天然要入水中去洗個澡方纔調淨清冷,利落遐意了!”耳入耳著洞內“呼嚕呼嚕”,鼾聲如雷,眼睛不由望向躺在石床上的駱大元,心中微感羨妒,壞壞笑道:“哪像大哥這般好命,有這閒工夫,還能躺著睡上個好覺,做上個好夢!”
水若寒點了點頭,道:“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