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奶孃跟在唐菁月身後亦步亦趨,現在是唐菁月讓她做甚麼,她纔敢做甚麼,讓她說甚麼,她纔敢說甚麼,孫奶孃不敢有半分胡來,就怕又惹得大蜜斯起火。這會兒看著本是禍首禍首的大蜜斯倒像是受害者的模樣,內心五味雜陳。
【待續】
看了看李夫人馴良的笑,再看看兩人交握的手,唐菁月勉強暴露了一抹笑,道了謝,然後客氣的送走李夫人。
翌日,得了信的護國公爺派管家親身前來接唐菁月回府。
沐浴在陽光下,空中彷彿另有淡淡的花的暗香。明日就是商定的門前掛牡丹,但攝政王府中已不再有一株牡丹。
現在這事,已經不是萬安寺說袒護就能袒護的,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,八成現在都已經傳出去了。但唐菁月畢竟要做出這番行動來表示風致馴良高貴。
夏蓮站在唐菁月的身後,拉著蜜斯的袖子,哭個不斷。她為大蜜斯的苦儘甘來哭,為典氏母女終究遭報應哭。哭,為本身、也替蜜斯,把這麼多年的委曲全數哭出去。
他倒要看看,能如何。
也不曉得萬安寺多少年能攢出一個五千兩來。
攝政王府,保護跪倒在景芝皓的身邊,恭敬的答道:“稟報王爺,這兩日與那小乞兒打仗過的人裡,並冇有可疑者。小乞兒的衣食住行也同平常普通,除了偶爾買個白餅子,二兩銀子冇有花消。”
一聽唐菁月想抬價,方丈倉猝“阿彌陀佛”:“老衲慚愧,願贈五千兩以做賠償。”
“護國公府的令媛蜜斯都遭了難,今後誰還敢來啊!”
管家問都冇問典氏和楊馨楠一句,大有讓她們在萬安寺自生自滅之意。就連隻要五歲啥也不曉得的楊豐瑞,都被殘暴的忽視了。
這才叫白手套白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