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到煩躁的唐季禮不肯和景芝皓議論秦氏。再者說,本日參議南疆之事,何故扯到秦氏身上?
艾青被臊得再美的鬍子也擋不住滿麵通紅。如此重端方法度仁義品德的艾青大人,挑選的竟然是一個因為美色就將禮法棄之不顧的人?
聞言,唐季禮不露難堪之色,反而更加笑得暢懷:“王爺真會談笑。”
這幾句話來得格外蹊蹺。甚麼包庇,甚麼秦氏的實在本性,明日早朝見甚麼?
【待續】
景芝皓“嗬”了一聲。
冕戴軍算是武將內裡略微帶著些腦筋的。他的話說完,唐季禮的神采生硬兩分,不過隨後便規複如常。
聽著景芝皓話中的意義,明顯是秦氏出身有題目。這讓一貫重視門楣明淨的唐老太爺如何不在乎。
“本王聽聞右相大人的夫人秦氏,是由妾室扶正,不知是否失實。”
這時,右相一邊除了唐季禮和唐老太爺以外的第三位在坐人,一名留著美鬃長鬚的官員,不屑的看向冕戴軍,說:“以本官看來,冕將軍的擔憂純屬多慮。攝政王爺前去南疆鎮守,以宣國威;右相大人坐鎮輔天,措置政務,一文一武、一內一外,各司其職,何談會形成皇城動亂?”
說罷,迴應冕戴軍似的嘲笑兩聲,彷彿是在嘲笑攝政王一黨的自發得是。真覺得皇城冇了攝政王,就要大亂了?有右相大人在,隨便你滾哪去!
本來該是夜深各回各府歇息了,但是右相大人的府中倒是如同朝會普通,高官堆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