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莫名的熱火還未完整消逝,雖未經曆過男女之事,但他用腳指頭想也曉得本身方纔無認識中對她起了甚麼心機,又對她做了甚麼。
“總之,潛入東楚將你綁回西陵本來不是我本意,”燭光中,慕容燁軒的麵龐更加剛毅俊朗,“但是現在我卻非常感激身為西陵六皇子責無旁貸的作為。”
藍色的錦袍與紫色的長裙在燭光的映托下出奇地符合,離開了水的桎梏,慕容燁軒此時非常復甦地沉湎著,心中一向有個聲音在號令,讓他想要深切點,再深切點…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將她繫著的腰帶挑開,混亂的氣味頃刻俯上了樂正錦虞半裸的肩胛。
帝殿外某個淩但是立的身影頓時一僵。
慕容燁軒被她的一巴掌扇得也刹時復甦過來,他手足無措地盯著她的粉肩玉膚,眼中的熾熱並未褪去。
慕容燁軒聞言,手中的行動頓了頓,但又持續與結釦做鬥爭。
殿內的暖爐燃燒地正旺,將十丈珠簾披收回的荏弱暗香燻蒸地濃烈起來,本該是最合適動情的機會,但發覺到身材非常的樂正錦虞驀地覺悟過來。
樂正錦虞仇恨地看著他,伸手將下滑的裙肩扯上來,想要繫好衣服卻發明腰帶不知去了那裡。
“放開哀家!”她想擺脫開他,卻不防衣服又散落了下來。
半晌,慕容燁軒才抬開端來,澀然一笑,“好了。”平素握劍的手竟然敗在了一根衣帶上,很有些失利。
慕容燁軒的目光緊緊盯著她逐步平複的麵色,“那些不說也罷,這些年我闊彆皇宮遊曆天下,就是想避開這些爭奪,尋求心中的一份自在與安寧。但是,身在皇室必定得不到置身事外,父皇駕崩後,現在西陵的情勢你也曉得,因為我是西陵皇子,必定也要擔上這份任務…”
樂正錦虞因他當真而又笨拙的行動健忘了抵擋,待餘光瞥見了他耳朵上染著的一抹紅暈,一絲莫名的情感染上心間。
她見慕容燁軒全然不睬會本身,還是用心致誌地低頭與一根腰帶叫真,心中的煩躁更甚,語氣也更加冷冽道:“六皇子莫不是忘了哀家的脾氣不成?前次哀家下的毒藥纔剛解,六皇子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讓哀家再下一次麼?”
太後妖嬈,048 我想要你
“不要在我麵前自稱太後!”慕容燁軒驀地打斷她,“你底子不懂我的心!”
樂正錦虞瞄了腰間略為奇特的胡蝶扣一眼,嘲弄道:“六皇子就不怕哀家已經給你下了無藥可解的毒了麼?”真丟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