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能不恨？怎能不怨？

“甚麼？”

蘇美人麵色慘白，手緊緊攥成拳，指甲陷進肉裡。

主次再次倒置。

“你閉嘴！”

林雲熙不動聲色，拿起手邊的茶盞輕呷一口，碧螺春淡雅清冽。

林雲熙微微一笑，聲音裡彷彿帶著無儘的引誘，“柳錚！”

溫美人看了她一眼，輕哼一聲。

林雲熙點頭道：“你很聰明，也很有手腕，但是你漏算了一點。”

她才鼓起那麼一星半點的動機，頓時就被一盆冷水澆的透心涼。蘇美人唇角勾起一抹苦澀的輕笑，彷彿落空了統統的力量，揮了揮手，“你下去吧。”

溫美人道：“你問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