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，即便依托善功，利用天罰，起碼自保的力量，也是需求的。

現在，因為間隔過遠，另有紅霧的遮擋，模糊約約，世人隻瞥見一名身穿碧綠翠色衣衫，手抱琵琶的女子，在那輕聲歌頌，歌詞模糊約約，隨風傳來，又很快散去。

“嗖，嗖，嗖……”

之前柳羿不敢服用此物，是因為修為不敷，境地不穩，並且納氣境服用這類隻要混元境才氣接收轉化的藥物，是為大忌，對今後的修為，有很大影響。

而彆的四人，固然好一點，但也好不了多少，一個個兩股顫顫，盜汗直流，從額頭滴下，打濕了衣衿。

那就隻能是內部了。

但是，四人麵麵相覷，卻皆發明，本技藝腳都動不了一下，彷彿釘在了那邊，盜汗反而流得更多了。

無數紅霧，如同沸騰的波浪，主動朝兩邊分開，那邊可駭的煞氣，毒氣，都侵襲不到畫舫半點。

“嗯，也是。”

誇甚麼龍樓鳳閣，說甚麼利鎖名疆。

幾人不斷念，細心察看，俄然，耳中的歌聲又再次清楚起來，這一次，幾人聽清了，彷彿是一名女子在拔弦輕唱：

半晌後，四人有村西一間空屋子中，找到被嚇得渾身仍舊瑟瑟顫栗的柳元白，任四人如何勸，柳元白都不為所動，果斷不肯再進玄冥真淵了。

柳羿收起玄天雪蓮的玉盒，重新拿出彆的一枚玉盒。

“倒也怪不得他，走吧！”

第二日，日上三竿，肯定那艘款項畫舫應當不再在紅霧中後，柳羿，李成東，風高俊，白木仙四人，這纔再次朝著玄冥真淵的方向緩緩而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