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音挑眉,“皇妹錯了!哪怕你欺負的那小我不是聶姝,而是一個與我毫不相乾的陌生人,我也會挺身而出的!還是那句話,我這麼做,都是為了皇上的清名著想!”
沈音定定道,“皇上此言差矣,忠告老是順耳的,如果皇上甘心成為百姓眼裡的暴君,那皇上儘管狠狠懲戒我,給皇妹出氣好了。”
一時之間,皇上竟然罕見的有些憋屈,這是他擔當大統以來的頭一回。
皇上略帶慍怒地看向沈音,斥責道,“昨日在傳香樓的事,朕聽蕙陽說了,她欺負聶家蜜斯確切不對,可她再有錯,自有朕來懲戒她,你放蜘蛛咬傷她,還導致她跛腳,涓滴不顧她的顏麵,皇家的顏麵,讓那麼多人看了笑話不說,還冇有一點容人之量!”
蕭景琦放肆的名聲在外,他也被百姓說得像個暴君一樣!
蕭景琦看皇上神采已經更加丟臉了下來,倉猝道,“說得那麼冠冕堂皇,實在你還不是為了一己私慾,若非聶姝是你老友,你會為了救她讓我顏麵掃地嗎?”
沈音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,彷彿錯的真的是她一樣。
沈音緩緩道,“不是頂撞,恰好相反,兒臣這是在顧及父皇您的顏麵!昨日在傳香樓,皇妹冇有埋冇身份公開在那麼多百姓麵前,毀了聶二蜜斯的麵貌,還說要給聶二蜜斯尋個乞丐夫君,其啟事僅僅隻是不謹慎被人推入了公主在的配房。”
“昨日我罵你蠢的時候,你真覺得是純真地罵你嗎?過了一早晨,你還是毫無長進,隻會耍公主脾氣。”
沈音倒是不睬會蕭景琦的怒罵,而是轉頭對著皇位上的人又道,“既然公主也說到這裡了,兒臣也很想問問父皇,父敬愛子是本能,可在兒臣看來,父皇這類本能卻隻給了皇妹一小我!皇妹能夠隨時隨地猖獗叫罵,略微有點小病小痛,父皇就能為她大發雷霆,而我家王爺身中血蠱,這麼多年,卻無一人替他問罪!”
“我乃是一朝公主,更是父皇獨一的女兒,父皇寵嬖我是他作為父親的本能,你怎敢說父皇有錯!你是活膩了?”
見沈音巧舌如簧,蕭景琦氣道,“你胡說八道!昨個兒我底子就冇聽到百姓們群情這些!”
可她作為九五至尊獨一的女兒,放肆一點如何了?誰敢說她的不是?
蕭景琦噎了一噎,惱羞成怒,“那我疇前欺負了那麼多人,也冇見你來禁止啊!”
更何況,蕙陽一向是這本性子,這麼多年,也冇人膽敢在他麵前這麼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