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茹心底嘲笑,方纔她在門外但是聽得清清楚楚,沈建軍罵她賠錢貨,還揚言要把她沉塘。
沈建軍死死捏著柳溪梅的手腕,厲聲詰責著,“說!柳嚴那牲口躲哪去了!”
柳溪梅手腕被捏得生疼,“我不曉得!”
沈建軍明顯是被氣狠了,他抬手就朝著柳溪梅臉上打去。
說罷,她轉過甚看向陰沉著眸子的沈建軍,“老爺!方纔你也聞聲了吧,侯府明日就要來送婚書下聘,你難不成還要把茹兒沉塘麼?”
柳溪梅聞言,也顧不得臉疼不疼了,驚道,“老爺!她但是你我親生的,你如何捨得?”
他不找柳嚴算賬找誰算賬?
人一走,院子裡又重新溫馨下來,沈茹也醒了。
若非她本日去侯府逼婚,沈建軍現在怕不是這個態度了。
“是。”
柳溪梅雙手捂著臉頰,眼淚像不要錢似的往下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