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建軍道,“你另有臉哭?柳嚴是你放跑的吧?另有沈茹呢!她又去哪了?今晚我就要拉她去沉塘!”
沈建軍一副公然如此的神采,“以是,賀容修甘願不要世子之位,也要娶你?”
沈建軍死死捏著柳溪梅的手腕,厲聲詰責著,“說!柳嚴那牲口躲哪去了!”
沈建軍抬眼道,“既然如此,侯府那邊也算是給了我們一個交代,茹兒,你隨我進屋,我有話問你。”
曉葵目露諷刺,“是啊,你們家都讓女兒上門以死逼婚了,你們不要臉,我們侯府還要臉,天然地承諾下來,不然死在我們侯府門口豈不是倒黴?”
若非她本日去侯府逼婚,沈建軍現在怕不是這個態度了。
“是。”
而這些熱誠全都是沈茹帶給他的!
話一出口,沈建軍又氣地打她一巴掌,“你說的倒是輕易!”
柳溪梅手腕被捏得生疼,“我不曉得!”
這件事情完整在沈音的料想當中,前次花會的時候,蕭淩錚已經建議過賀侯爺,賀容修撐不起侯府的將來。
可,她現在還不是跟沈建軍撕破臉的時候,回身跟著沈建軍進屋。
說到這裡,她很有些義憤填膺,“那清單奴婢也看了,除了給賀家的那些東西,光銀錢都少了兩萬八千多,也不曉得被他們花到那裡去了,連貴重的玉器和冊本孤本都少了很多。”
還真是……冷血啊。
柳溪梅聞言,也顧不得臉疼不疼了,驚道,“老爺!她但是你我親生的,你如何捨得?”
先不說那些東西本來就是沈音的,就算找上門去,沈音身邊的那些保護也會把他給打出來,他可不會那麼想不開去南靖王府找不痛快。
隻能任由曉葵嘲笑一聲,回身拜彆……
沈建軍明顯是被氣狠了,他抬手就朝著柳溪梅臉上打去。
……
柳溪梅大喜過望,抱扶著沈茹看向曉葵,“這麼說,侯府是同意了茹兒和賀世子的婚事了?”
即便早有預感沈建軍會脫手,可柳溪梅還是難受地哭出聲,“老爺,我真的不曉得!並且這也不滿是柳嚴的錯,那封信被沈音動了手腳!”
說罷,她轉過甚看向陰沉著眸子的沈建軍,“老爺!方纔你也聞聲了吧,侯府明日就要來送婚書下聘,你難不成還要把茹兒沉塘麼?”
“我認得你們,你們是賀夫人身邊的曉青、曉葵。”
她想辯駁又找不出話來辯駁。
沈茹心底嘲笑,方纔她在門外但是聽得清清楚楚,沈建軍罵她賠錢貨,還揚言要把她沉塘。
柳溪梅聽到這不客氣的話,頓時神采變了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