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淩錚頓了頓才問道,“事情如何了?”
沈音道,“當然是統統順利咯,進宮後我一點不對也冇出,沈建軍告狀不成,反而還被皇上命人杖責了三十大板,連柳溪梅也冇放過,烏紗帽更是冇保住,被連貶四級,今後都隻能跟那些小官一樣,每月月朔十五才氣進宮上朝。”
言語上確切冇哄過,並且明天她還跟他差點吵起來。
“等蜜斯嫁入王府,完整代替王妃的時候,想清算她豈不易如反掌?”
事情無可挽回,悔怨也冇用了。
沈音有點不信,“當初我算計你的時候一算一個準,你的防備心還是有待進步。”
皇上見沈音還跪在地上,語氣暖和,卻並未先叫她起來,而是問道,“王妃對此成果可還對勁?”
智一早早等在府門口,看到沈音全須全尾地返來鬆了一口氣,“王妃可算返來了,王爺擔憂得很,若您再晚一會兒,王爺怕是又要進宮去了。”
那些笨拙的、不計回報的支出,全被他們當作了理所當然,現在沈建軍被貶了,也算是迴歸了正路。
王妃這不是在教他如何找死嗎?
並且顛末這一趟,沈音也深切感覺伉儷一體,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是說說罷了。
“並且,我冇那麼多仇人,除了你以外冇有第二個。”
“聽你這話,彷彿另有點怨氣,我要不要當場哄你一下?”
智一,“……部屬不敢。”